台灣與日本(還有菲律賓)酒類市場比較
還是要數據化一下…
還是要數據化一下…
在台南家裡整理東西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老東西,順手來 google 一下,發現有趣極了 :3
晚上開車的時候在台北愛樂聽到介紹西廂記,這兩段詩真不錯。
正色: 正色是一個詞語,基本釋義是態度嚴肅,神態嚴厲。也指青、赤、黃、白、黑五種純正的顏色 孔父正色而立於朝,則人莫敢過而致難於其君者,孔父可謂義形於色矣。《公羊傳·桓公二年》 孔父是字,此春秋賢者不名也。其義形於色者,何休註云:「內有其義,而外型見於顏色。孔子曰:『正其衣冠,尊其瞻視,儼然人望而畏之。』是也。重道『義形於色』者,君子樂道人之善。」傳聞上說孔父立於朝具凜然正氣之貌,令人莫敢致難於其君,孔子賢其內心有義,形於外,故為人格之典範。 正色厲聲。——清·梁啟超《譚嗣同傳》 惟公愗德,克勤小物,弼亮四世,正色率下,罔不祗師言。《書·畢命》 弼亮四世:只在朝廷任官輔佐已歷四代
因為看到某某鶴岡文旦的行銷文章而引發好奇,所以查了一下鶴岡的農業(其實都是紅茶)發展資料
忘了從哪邊抄來的
前陣子去吃了亞都麗緻天香樓餐廳的宣一宴,近幾天又翻閱了王宣一所著的”國宴與家宴”,此外,近三四年來吃了不少台菜中菜歐美菜式的餐廳,同時想著葡萄酒的世界相互對照一下,而有些想法所以記錄一下。
沒想到看八卦板也可以長知識… XD (以下均為轉載)
今日前衛的分子料理(Molecular gastronomy, 1992, coined by Nicolas Kurti & Hervé This),以實驗精神,透過非傳統的科技技術來改變食材的外貌與性質,創造出宛如魔術的新奇感官經驗。 阿德利亞(Ferran Adrià i Acosta)說,如果烹飪是一種語言,那麼每一種特定的食材組合和技術環節就是它的基本語彙(lexicon),進而可以乙組織成文具和篇章。他認為語彙不會無中生有,必須先有人提出概念,才能賦予一個字串特殊意義(我想這就是符號學裡所謂「意」符(signifier)和「意指」(signified)之間的關係)。他以「迷你裙」打比方,解釋說其實古希臘的戰士和奴隸常穿連身短裙,但一直到一九六零年代,Mary Quant設計了一系列超短服飾並稱之為mini skirt之後,這種造型才成為現今大家所熟知的時尚符碼。同樣的,所謂的tortilla de patatas也是一個約定俗成的概念;在這道菜正式被創造出來之前,肯定也有人做過類似的馬鈴薯和雞蛋組合,但唯有在「正名」之後,它才成為廚師和食客心目中確切的一道菜。可見菜餚本身和它背後的概念有著微妙的聯繫,可拆可組,而阿德利亞想要做的,就是那個賦予和拆解概念的人。 (摘錄自 廚房裡的人類學家 by 莊祖宜) 葡萄酒從數千年前開始,人們對發酵尚一知半解,只覺那是美妙的神蹟;演變至今,不同的葡萄品種、風土、酵母、溫度、時間、容器等等,不僅使葡萄酒的製作過程變得更像精密的化學實驗,更大大增加葡萄酒的多樣性(diversity)。別說是不同產地了,就算同一個產區同一個葡萄品種都可能有截然不同的風格出現,例如Saumur的chenin blanc。 蒸餾酒的歷史雖然短上許多,但不同構造的蒸餾器,不同的溫度,不同的糖類原料,不同的陳放容器,也造就許多不一樣的酒。比如同樣都是威士忌,波本(Bourbon)跟艾雷島(Islay)就是很大的差異。同樣口味的利口酒,也因為作法與原料的些微差異而風格大相逕庭。 若類比阿德利亞(Ferran Adrià i Acosta)的說法,那酒類的製作也已經「分子化」很久。以葡萄酒來說,除了Philip Jackisch在1985年寫的Modern Winemaking,明確地有著modern這個字眼,但在更早(18xx)的書籍當中也已經討論到不同的種植方法與釀造方法。現今,葡萄品種、酵母、風土與器具如同名詞的語彙,而溫度、時間、種植與釀製方法就像是動詞、複詞與形容詞的集合。 喔,對了!Nicolas Kurti 有句名言很有道理… 😛 I think it is a sad reflection on our civilization that while we can and do measure the temperature in […]
這天一位多年不見的朋友來到店裡面,聊天中提到附近的咖啡館如雨後春筍般一家接一家的開,讓人聯想到台灣對咖啡與葡萄酒的接受度,以及消費的心態。